美国的国父们如何看待如今的美国?

发布日期:2025-06-24 15:19    点击次数:177

回看两百多年来美国社会观念的演变,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。美国今天的诸多观念——政治正确、天赋平等、道德相对、性别多元等等,不要说欧洲启蒙思想家听了会震惊,就算是美国国父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。

对美国影响最大的国父有8位:美国首任总统华盛顿代表着联邦主义,美国第一公民富兰克林代表着实用主义,美国第二任总统亚当斯代表着保守主义,美国第三任总统杰斐逊代表着民主主义,美国宪法之父麦迪逊是制度设计师,美国金融之父汉密尔顿是经济奠基人,首席大法官马歇尔是司法鼻祖,世界革命家潘恩是革命理论家。这8位都是自由主义者,但思想各有偏重,正好覆盖了美国立国思想的全部光谱。

今天,我们进行一场思想实验。让美国的国父们集体坐诊,看一看当代的美国。

第一位、华盛顿

华盛顿致力于合众国的团结,面对美国的身份政治和两党极化,他会警告说:身份政治是对“合众为一”理念的撕裂,党派的毒蛇正在吞噬合众国的根基。华盛顿还会继续警告美国:不要掺和欧洲的烂摊子,消耗巨大的国力去维持地缘平衡,是不智慧的行为,只有实力才能赢得和平。

第二位、富兰克林

富兰克林致力于启蒙公民意识,他创建了美国最多的公民社团。如今很多的美国人,却龟缩在信息茧房中互相仇恨,政治正确压倒了务实观点,唯一的真理取代了客观的事实,很多人背离了启蒙运动的理性传统。富兰克林会警告说:自由若不伴随着宽容和理性,不过是另一种疯狂。他认为,合众国的基石之一是公民自治,因此他会呼吁复兴公民互助精神,用社区纽带取代政府干预,重拾勤俭自律。

第三位、亚当斯

亚当斯致力于建立法治政府,面对零元购,他会非常痛心:我们是法治政府,而非人治政府,不能用道德相对主义摧毁公民责任,更不能将机会平等扭曲成结果平等。当自由成为践踏他人自由的借口时,法治便会沦为一纸空文。亚当斯还会警告现在的美国:自由主义被民粹主义绑架将非常危险,社交媒体放大了非理性的声音,导致政策被短期的激情裹挟,这违背了美国代议制共和的初衷——用精英智慧过滤大众激情。

第四位、杰斐逊

杰斐逊致力于建设最小的政府,如今的进步主义摧毁了他的小政府,政治正确也摧毁了他无比珍视的消极自由,也就是在个人权利范围内,不受外界干涉的自由。面对社交媒体强制性的政治正确用词,面对越来越庞大的政府机构,杰斐逊也懒得警告什么,他只会讽刺说:你们背叛了革命!是不是到了重写《独立宣言》的时刻?

第五、汉密尔顿

汉密尔顿致力于实业立国、金融立国,坚持两条腿走路。看到美国的财政困境和债务危机,汉密尔顿肯定会痛批这群不肖子孙,批评他们无能愚蠢到了极点,汉密尔顿脾气非常火爆,只会痛骂他们:我设计中央银行目的,是为了巩固国家信用,如今你们却拿来量化宽松,人为制造贫富不均;我打造强健的财政体系,是为了保障国家运转,如今却被你们用来收买民粹;你们借了大量的国债,不投资实业,只用来发福利,这是在透支子孙的未来。你们还过度监管,扼杀企业家精神。更致命的是,你们放任全球主义掏空了制造业,我提出的幼稚产业保护主义,被你们抛之脑后,没有经济独立,何谈权利自由?更可笑的是,你们还整出了一个觉醒资本的概念,背叛市场原则,用意识形态指导经济,简直是愚蠢至极、不可救药!

第六位、麦迪逊

麦迪逊致力于权力制衡。麦迪逊可能会非常自豪:我设计的制衡体系,他们认为只能管20年,现在都过了200多年。但麦迪逊也会非常忧心:1913年,你们把参议院改成了直选,这是通往多数人的暴政之路,设计参议院的目的,就是让参议院的精英去制衡众议院的激情,如今两者却可能同流合污。更令我担心的是,你们竟然允许资本游说,代议制的本意是代人民议政,而不是代资本议政。你们还通过媒体煽动民粹,放大极端声浪。民粹的猛虎一旦出笼,所有的制衡机制都将失效,你们好自为之。

第七位、马歇尔

马歇尔致力于司法独立。当他看到如今竟有大法院出席党派的筹款活动,他定然非常气愤。他会警告他的同仁:当最高法院也成为政治的战场时,司法独立这个最后的防火墙也将失效,这将对三权分立造成致命伤。

第八位、潘恩

潘恩致力于世界革命。他不是对现在的美国不满意,他对哪一刻的美国都不满意。他主张世界革命,人人都是世界公民。当然,如今他只剩下了无奈,因为身份政治和国际贸易,瓦解了他认为本应该团结一起的世界工人。但事实上,世界的工人阶级就从来没有团结一起过。

不得不说,思想的嬗变真是惊人,今天许多美国人的思想和他们的清教徒祖先相比,在很多基本观念上,就像是从地球的南极走到了北极。比如人生而有罪的原罪论,变成了罪人无错、错在社会。看来,历史的辩证法真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,清教徒的子孙从祖先的山巅之城上走了下来,就解放了自己吗?

这一刻,杰斐逊在晚年的洞察显得更加悲凉:年轻一代总认为前人的智慧是枷锁,直到他们用鲜血重新买回教训。美国国父们也只能无奈的叹息:自由主义根植于基督教的道德观、希腊的理性精神和罗马的法治传统,离开这个根基,它注定将在自我否定中走向虚无。

不过,美国国父们也会一致断言:当代困境的根源,不是自由主义本身,而是对建国原则的背叛。当自由脱离美德、当平等脱离机会、当民主脱离制衡、当进步脱离常识——狂澜既倒、大厦必倾。而复兴之路不在颠覆制度,在于重拾公民精神和宪法智慧,这正是富兰克林走出制宪会议时,那句著名警告的真谛:我们给了你们一个共和国——如果你们能守住它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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